休利白茶

已知浮世如蝉蜕,忽接来书命又存

【宗零】深冬之红

瞬间就入了,结果看了看是个没人爬的冷坑。
自己喂自己粮也是蛮惨的。
不过想试试霓虹那样湿漉漉又冰凉的文风,于是就写了
但是看样子感觉写的好像是失败了
嘛就这样吧……

(一)

——我如何,追尋你?

晚樱绽放的时候,踩着一地嫣红的花瓣,嗅着空气中尤然湿冷的花香,却像被世界隔出来一道屏障,明明置身温暖之地,抬起头,眯起眼,那一瞬间,如坠深冬。

嘎吱,嘎吱。
前行的路是踏在泥土与花瓣的尸骸上,眼睛直视的地方有光亮的太刺眼,刺眼到仿佛一切声音都在极速褪去,只剩脚步声在耳边轰隆隆的响,冲击着耳膜,令混沌的头脑越发混沌。

不久前的一幕突然在目眩神晕的时候在脑海里来回打转,像个破旧的放映机,投射的光倒影出一幅幅旧电影一般模糊又闪着雪花的画面,机箱已经发出承受不了负荷的垂死声音,却依旧停不下工作。

——你是,谁?
——桐山,零。
——真好听。

泛着寒气的声音,宛如冰山倾倒一样,沉重,清晰,占据着所有听觉。
真好听?
是说我的名字吗?
为什么?
哪里好听了?
明明………
是零啊……

十八岁的少年,在满是荆棘的道路上前行,自以为是的一面刚刚被打碎,仿佛从身体里抽出了脊骨,又重新安装上一条更坚硬的脊骨。

那是在哪本书上读过的,已经忘记了书名,仍然记得的这样的一句话,“这往下你必须成为世界上最顽强的十五岁少年,不管怎么样。因为除此之外这世界上没有你赖以存活之路,为此你自己一定要理解真正的顽强是怎么回事。”但是顽强这种东西,就像飓风一样扫荡着空荡荡的心灵里仅存的灰尘,刹那就能把扎根在水里的水草给扯断根茎,成为像飘无不定的鬼魂一样的生命,或许还要再加上一份,残忍的杜鹃鸟幼崽的设定。

所以,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
所以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?
明明目的是为了来陪着岛田九段的,结果却让邀请的人担心,可是那时候,除了一味的奔跑,好像也没有别的方法可以走了,逃吧,逃吧,心底有这样的声音在喊着,就算跑到跑不动了,还是声嘶力竭的喊着。

一开始是毫无顾忌的在暂时可以标记为自己的空间里换衣服。从咔吱一声响起的时候,一切就变得不可捉摸起来。但是,命运,本来是捉摸不定的。如果它能捕捉轨迹,就不会叫命运了吧。

那双连手都像是厚雪塑造起来的手,从脆弱苍白的脖颈一路向下,滑过肩膀,轻柔的,又缓慢的抚摸着,带起一阵阵颤栗,从蝴蝶骨,到脊骨,那股冰凉,一直蔓延到心脏。

——真美。
——冬司先生,您在做什么?
——我在……欣赏美景。

第三次相见,来的太荒诞了。
黑色的发丝落下,低下头的瞬间,苍白的唇紧紧的抿了起来,苍白的脸色开始爬上一丝霞色,如火如荼的燃烧,牵引着越来越多的红霞出现,掩藏在沉沉的黑色发丝中,桥上突然刮起了大风,纤瘦的身躯站在风中,像一朵迎风摇曳的黑色扶桑花,顽强,美丽。

——您走错房间了。
——是走错了。
——那请您快回去吧,我还要更衣。
——没事的。

冰冷的唇骤然凑近
白色的,不沾丝毫污染雪一样的发丝充斥着视线
而那发丝下,同样冰冷的仿佛神一般,无情而又剔透的眼眸,再一次,占据心灵。

冷冽的声音不断的洗刷混沌的脑海。零觉得自己像一条搁浅的鱼,一刹那间就无法呼吸了,渴望着河流,也仰望着天空。
那之后,怎么样了?
大概就像是停留在电线杆上,突然受到小孩子弹弓的击打的麻雀一样,被惊吓的落荒而逃。

——真可爱。
夺门而出的时候耳边飘过这样一句话。
明明应该温柔的仿佛情人般低喃,却浸染着透彻的寒意。可是,意外的,令人欲罢不能。

我在想什么?
我怎么能这么想。
那样坐在王座上俯视众生的人,应该是我一直攀岩的目标。对,就是这样,因为没有人不想打倒他。推翻王位的时候,而自己就是那一个新王。这样充满野心的想法,才是让不可能化为可能得根源。

自己现在还很弱小。
一点都不厉害。
但是总有一天,
会变得强大的。
所以,终有一天想要看看那个人眸中的景色这样年少时幼稚的想法,也一定会实现的,不要急躁,不要胡思乱想,就这样冷静的,朝着那个方向走去,对,要冷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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