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利白茶

已知浮世如蝉蜕,忽接来书命又存

【启红】种痣(三)

佛爷走过最多的路,是二爷的套路:)
非常短小的一章。
ooc还是我的。
十一快乐。
看见许多和我同时间开的坑都已经更到三十四十了
而我还在三
有点自豪— —

【三】

     ——红儿这是知道我来,特意在等我?

     ——恰好出来而已。

     ——又恰好晒了许久的日头?

       七姑娘觉得自己的牙有些疼。本来她是此间的主人,按理应该她来招呼张大佛爷,可惜佛爷眼里根本看不见她,一心一意的调戏着二爷,七姑娘撇撇嘴,坐在沙发上一副不忍卒听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 齐铁嘴可没她那么多顾忌,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一圈,拿手肘捅了捅旁边的解九,一挑眉:“你可猜猜,二爷会如何接话?”

      解九斜眼看了他一眼,不动声色的垂眉饮啜。齐铁嘴见他一副不动如山的模样,对着他呲了呲牙,解九叹气,“你是大姑娘上轿,头回见吗?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。”

      ——所以我才只和你暗地里扯皮啊。齐铁嘴翻了个白眼,解九整天像个老头子似的,顽固死了,比木头疙瘩还不如。

      七姑娘摸了摸扇骨,在一边闷声偷笑。解九听到了身侧几声从嘴缝里漏出的笑音,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了一声。七姑娘瞅了瞅解九泛红的耳根,状似没瞧见一般接着看门外的好戏。在齐铁嘴和解九瞎扯皮的短短时间里,二月红已经拍掉了好几次张启山欲伸过来的手,瞥了眼阳光灿烂的张大佛爷,缓缓开口,“张启山,你要是不想要这手,我可以帮你剁了。”

      张启山一挑眉,将手撑在二月红颈边的门框上,自然的接口,“好啊,想必我的手会十分开心。”

       “可以,”笑眯眯的扣下张大佛爷的手腕,往外带了几步,停到中庭空地上,“就在这里吧,”

        张启山本来喜滋滋的任由二月红扣着他手腕,心想,红儿这口是心非的毛病真是总也改不了,却在站定的时候从脊背窜上一股寒意,下一秒,一个利落干脆的能让人拍板叫好的过肩摔出现,如果这个过肩摔不是放在他身上,他肯定也会叫好,虽然他下意识的躲了,但是一股不好的预感又出现了……

       始作俑者居高临下的看着摔倒在地的张大佛爷,缓缓收回踢出去的腿,“这样,你可以喜极而泣。”

       人如果被打了,只有两种情况,一是打回去二就是自认倒霉。但张大佛爷显然不是一个会自认倒霉的人,在权衡了一下打回去和自认倒霉哪个后果更严重后,张大佛爷果断的抬手,拉人下水。

        本来得意的站在张启山身边的二月红还欲开口嘲讽几句,猝不及防的脚腕被一个大力一拽,整个身子就要往下倒去,却靠着灵活的身手,硬生生的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半停在空中,可惜拽着他脚腕的手可不会给他展示自己身手的机会,一个鲤鱼打挺,张启山眼疾手快的拽住另一只因为惯性而抬起的脚腕,往后用力,手也欲揽上那柔软的腰肢。

       二月红眼一冷,顺势滑行过去,接着一个后空翻,在张启山转身欲拦下他时,像只轻盈的燕子飞快的逃脱想要捕捉他的牢笼一般,连翻了两个后空翻,在离张启山十步远的地方稳稳站定。

      想要英雄截美的张大佛爷无力叹气,媳妇武力值太高也是件十分苦恼的事,看着二月红得意的挑起眼角,仿佛再说,拦我?想得美。张启山就好笑之余不免有些欣慰,面前的人就像一匹刚刚成长且高傲无比的狼,从少年长成如今的青年,几年来,他也只把他原有的一身的狼崽味儿和凶戾给打磨的藏在了心底,似乎再说要将他养成一只会挠人的猫还有很长的路,而这条路必是需要花费一辈子来细细的走。

       张启山将青年眼里的情绪一览无遗,抬手解开扣在喉下的一颗扣子,眯了眯眼,嘴角挂上愉悦的弧度,走过去在青年微不可见的挣扎中握上他的手,对出来看好戏的三个人打了个招呼,就在几人“没问题”“好嘞好嘞”“慢走不送”中大跨步出了庭院。

      似乎养不养的成猫已经不重要了,总归,是一个二月红。

      坐上车,二月红冷眼看着强行把他带上车的人,冷声说道,“我说了要走吗?”

       张启山把玩着身边人修长的手指,笑着反问,“红儿难道不是在等我接你吗走吗?”

      二月红懊恼的转过头看车窗外,“去哪儿。”

      张启山轻轻挠了下手心,看着二月红泛红的耳根,喉结上下滑动了下,眼里滑过一道暗光,在二月红转过头时,状似恭敬的开口,“去城南新开的一家酒楼,据说是北平来的厨子,祖上是在宫里做御厨的,特请我们红二爷大驾光临去品尝下。”声音里是满满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 城南?二月红看了看要窗外落后不了多少距离的几辆大型军车,把手抽回来活动了下,慢吞吞的说,“城南是半截李的地界,你这样气势汹汹的过去,真的是吃饭?”

       张启山没了手指把玩,又顺上二月红的发梢,闻言笑道,“就你和我还有这辆车,好好一顿饭我可不敢让二爷吃的不顺心。”

      “后面跟着的尾巴呢。”

      “既然投诚,总得有些表示才行。”

      “开车?”

      “火车明天走。”

       二月红点头,瞬间明白了张启山的打算,看来走火车的才是真正的投诚礼,开车只是个掩人耳目。不过,“这样能行,日本人可没那么好骗。”

       “放心,他们那最近也会自顾不暇。”张启山嘴角的弧度不变,语气却有些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 “嗯,”二月红放松下来,看了看前面专心致志开车的副官,往张启山那边挪了挪,张启山看着他的动作,眼底泛上笑意,伸手将人带进怀里,二月红顺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,才接着开口,“小七家的老祖宗死了,估计这两天霍家会有次洗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“死了?”张启山皱眉,霍家如果要洗牌,那霍仙姑的地位就不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  “嗯,”二月红点头,“小七儿的问题不大,毕竟老九老八早就接手了自家的生意,有我和老九老八在背后出不了多少乱子,我怕的是,日本人会来捣乱。小七儿才十八,我怕她没甚算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“日本人不用担心,我制造的事足够他们分不出多少插手,至于,”顿了顿,张启山笑着指了指自己,“你那小七,也就你担心她心眼少,她可差点让我都吃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 二月红歪头看着他,有些不明所以。据他所知,张启山和霍家一向没什么来往。张启山似乎是想起什么,摇头笑道,“之前我想接霍家暗地里的商道来假卖一件东西做戏给日本人看,她倒没客气,从我这里挖了不少好处。”
  
       闻言,二月红放下不少心,理所当然的说道,   “啧,小七拿你东西是看得起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 “…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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